然而陆含章这阴沉的脸在宁宴看来就是吃醋了,这个人男人啊,嘴巴硬的很,就算吃醋也不会承认也不知道倔强个什么劲儿。
承认一下有这么难吗?
想到陆含章的态度,心里也升起稍许的不舒坦。
大过年的也不能她一个人不舒坦,这不宁宴的视线就落在;刘奶奶身上。
“那,刘奶奶是想给我保媒?”
“对的对的。”刘奶奶心里舒服了一点儿,她就知道宁丫头是个好说话的。
伸手端起碗准备喝点儿白水润润嗓子。
只是……
刚端起碗就放了下来,这水似乎有些烫了,也不是不能喝,就是喝的时候得呼哧呼哧的喘气。
当媒婆这么久,刘奶奶呢早就不喜欢这种看起来不规矩的动作。
把碗放在嘴边,热气熏上一下,嗓子也会舒服很多。
只是,刘婆子带来的婆娘就没有这么好的性子了。
端起碗呼哧呼哧的吹上一样,又咕咚咕咚的喝到嘴里。
这一路从外村过来,冷的够呛,虽然宁家屋子里暖和,但是外头的暖一会儿半会儿的也进不到肚子里。
只能喝点热水,这样才舒服。
“刘奶奶打算给我说哪一家呀。”宁宴说着视线往陆含章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