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坐在案前,上头摆着的文书比陆含章那边儿还多。
处理一会儿,就要抬头往角落看一眼。
似乎……
那里还有一个人坐在那里,盯着他工作。
只要他有什么吩咐,都会咬牙切齿的照办。
怎么就变成了陆含章的女人呢?
若是别人的,他还可以挣扎一下命运的束缚,拼搏一下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人变成自己的。
只是,陆含章啊。
十年的兄弟情……变味了。
温言只觉得营帐里凉飕飕的,披上大氅依旧有穿堂的风。
没辙又让下面的人添上一个火盆。
这才觉得暖和一点儿。
夜色……
越发深沉。
温言坐在案前,一直没有离去。
直到次日清晨,案桌上的文书变成薄薄的一小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