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差点儿笑了起来,这狗子脸真大,竟然嫌弃她……
伸手在卷毛的脑袋上摸了一把。
卷毛闭上眼睛,脑袋往后缩。
宁宴……
宁宴停下手,没有继续折腾下去。
狗子嫌弃她?
为什么呢……
仔细想想,这次出去再回来,身上似乎多了些血腥味……
难不成因为这个?
宁宴耸耸肩,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就算因为这个狗子就嫌弃她,她该杀人的还是得杀人。
这个时代跟后世可以不一样。
侠以武犯禁,她似乎有些逾距了。
只是,没办法,看不下去,若是放任那些人继续下去,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穷山恶水的地方,官与匪有什么区别。
若是大宣朝可以做到官员清明,路不拾遗,她或许可以将那些手上沾染无辜人的血的人送到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