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陪伴了一生,直到女人也变成了一捧黄土,也没有达成所愿。
这样的一声太累了。
累啊!
看着窗外的雪花,温言想,这个冬天真冷了,即使房间里烧着炉子,穿着羽绒衣,也挡不住这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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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沟子湾藏在深山里,除了每年固定交皇粮的日子,鲜少可以看见外地人。
宁宴扛着锄头,往地里走去。
杏花开的怪好看的,过上几个月,杏子树上就会结满杏子。
黄澄澄的杏子熟透之后是软软的,稍稍用力一戳,甜丝丝的汁水就会从果子里流淌出来。
跨过几颗杏子树,折下一枝开满杏黄的花枝。
捏在手里,时不时低头温一下、
淡淡的香味儿并不浓郁,但是宁宴却很满意。
穿过这边儿的林子,走到自家地里,开始把刚刚冒出头的杂草锄去。
宁宴很勤奋,十岁岁出头,正水灵的年纪。
除了有些纤瘦,不怎么爱说话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