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好些人都想让宁宴当自己的儿媳妇呢。
宁宴锄地累了,拎着出头往河边走去。
温言坐在河边,手里拿着鱼竿,看见来人……
心似乎停止跳动了。
现在的宁宴还没有遇见陆含章。
也没有宁有余,不必进过几年如一日的冷眼恶语,不必被生活排挤,不用将自己贬称一个疯子,也不必浴火重生。
现在的女人,还是一个纯正的什么都不懂的少女。
不过——他先遇见了。
宁宴乍一看见河边的人,挪了挪步子,往旁侧远离了一点儿。
蹲在河边,用河水把双手洗净。
过上一会儿,河边变成清澈的,再伸手捧出来,放在嘴里。
喝了,喝了!
温言握着鱼竿的手有些稍稍用力一些。
他认识的那个叫宁宴的是绝对不会这样喝水的。
她会说,河水里有太多人眼看不见的小虫子,喝的多了会肚子疼。
“姑娘,喝生水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