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春香。
春香微微一笑,道:“想通了么?”
晋安公府。
小厮引竹驾着一辆空马车回来时,大雪已经停了。他一进府,迎面就走来一个熟人,劲衣黑靴,长发高高竖起,正是景淮从带回上京的侍卫。
“赵不弃!”
那人停下脚步皱了皱眉,道:“你又认错了。”
引竹尴尬地笑了两声:“是赵不离啊。”
赵不离和赵不弃二人是双胞胎,长得一样,穿得也一样,甚至连性子也相差不多,故而引竹从未分清过这两人。每次都胡乱叫,也不知是不是缘分,他十次叫人,就有十次是错的。
“下次再叫人,我心中想叫谁,口中反过来就是。”引竹嘀咕道。
“你手中的是什么?”赵不离问他。
“这个?”引竹扬起手中的东西,这是一个长而扁的铜牌,正面刻有一个人的画像、姓名、年龄以及身份等,背面则刻有离国官府的印。这便是离国一个人证明身份的契牌。贵族和平民的契牌由自己掌管,下人和奴隶的则由主子掌管。
赵不离看了一眼后问:“这是谁的契牌?”
引竹道:“一个小宦官的。”
“小宦官?”赵不离顿了片刻,才恍然大悟,“是公子今天从宫里带回来的那个?”
“对,就是他。你见过他了?”
赵不离点头:“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