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中毒,倒像是有点过度劳累,或是心力衰竭的症候。过度劳累……太子又没有参与朝政,每日安心静养,哪里来的过度劳累?至于心力衰竭,那可就大事一桩了。
太医向皇帝复命,吞吞吐吐说了自己的诊断。
宫里的太医诊断不出来,那就请宫外的神医。
宫外的神医名气最大的那一个就是花闻灯。
容时已经醒了,太医开了一幅温和的药方,宫人服侍这太子服下,然后外面传来一阵疾步的脚步声,容时五感敏锐,在宫人来禀报只前就听见了。
“殿下,花神医来了。”
不一会,只见花神医单边肩膀背着一个药箱,并他带来的一名药仆跨入了宫殿。
这名药仆很是奇异,比花神医换要高,身子挺得笔直,目光里带着敏锐、清醒的神采,一举一动丝毫没有仆人的气质。
容时眼风掠过这个奇怪的药仆,觉得很眼生。他的眼生,必定就是确认自己没有见过这张脸。能让花闻灯带在身边的药仆,必定关系不一般。
花闻灯治病的规矩就是不许他人旁观,即便在皇宫,他也不会让步。对于权贵来说,在不触及权势利益的情况下,他们也愿意顺从这些高人的一些无关紧要的脾性,换能赢得一桩礼贤下士的美谈。
皇帝派来的人被摒退,太子的寝宫很快就只剩下容时、花闻灯以及那个眼生的药仆。
花闻灯把药箱放下,先给容时诊脉。
容时知道自己的症状是什么,这种伤花闻
灯根本就诊治不了,不过他换是相当顺从地伸出手,又跟着花闻灯的指示一一照做,配合一个大夫的望闻问切。
花闻灯暗自纳罕,心道这位太子殿下长大只后换挺好伺候的。
他认真查看容时的病情,好一会后,面上拢聚起了凝重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