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仆抬起眼,微不可查地皱眉。
花闻灯果然同那些太医一样没有看出什么具体的原因,只知道他现在身体亏空,气血两虚,原因却找不出来。
这是自然的。
皱眉思考许久,花闻灯放弃了:“先静养一段时间看看,若有不对,我再来瞧瞧。”
号称神医的花闻灯也没有办法,这个病恐怕不同寻常。药仆担忧地看了眼容时,然后就和容时的视线在半空交汇。
各自无言半晌,容时率先别过头,对花闻灯道:“孤知道了。”
花闻灯又叮嘱了一番日常注意事项,不可饮冰,不可多思,勿怒勿忧,勿喜勿狂等等。
容时道:“神医干脆让孤当一座雕像吧。”
“……”
“你们大夫查不出病症叫人静养是不是都按照这一套来?”
花闻灯一噎,没法反驳。
一旁的药仆却“噗”的一声笑出声,花闻灯和容时皆看向他。
花闻灯无语,容时却道:“此处并无他人,景大人换要戏弄鸣玉到几时?”
药仆笑不出声了,轮到花闻灯摆出一副看好戏的状态,悠悠地笑着,看他把脸上的□□撕了下来,露出真面目。
景淮撕下面具,朝容时微微一笑,“你是怎么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