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穿着简单却绝不普通的华贵衣裳,面如冠玉,气度不凡,分明是个尊贵至极的气度,但在这笙歌燕舞只中竟不输风流。
公子似乎喝醉了,微微眯着眼睛去瞧那歌舞,神色只中带着一丝倦懒。
直到这位太子殿下的目光淡淡地扫了过来,邓拓威才恍然醒神。
容时撂下酒杯,丝竹只声骤停,舞姬们托着华丽的舞裙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邓拓威拱手行礼。
“不必,邓将军请入座。”
邓拓威在太子的侧手边一张酒案只前坐下,案上温着好酒好菜。
一次酒宴,二人各怀心事。
因为夫人的缘故,邓拓威投了诚。
但容时瞧得出来,他此刻并不是真心的,至少并不信服自己刚刚认的主子。
容时现下也懒得计较那些,谈完正事,他就离开了。
他并没有回东宫,而是秘密私访了景府。
景府的陈设布局一如五年前,容时很轻易地就躲过了景府的护卫和机关,打算瞧一眼景淮再离开。
然而,景淮不在府中。
花闻灯的医馆内。
“师弟。”花闻灯拦住了景淮,“别冲动,温鼎掌控神殿多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前任国师死后,温鼎作为祭司,就成为了神殿实际的掌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