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温家从始至终,就一直在钻研邪术,我怀疑一千年前,根本就是温家对朱雀只神下的手。”
温鼎闻言目光转向花闻灯,带着诡异的笑容。他似乎不认同花闻灯的话,但也没打算替自己的祖先辩解。
他这种人,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事。
温鼎不再与他们多费口舌,抬起双手在半空中拍了两下,清脆的巴掌声里,周围隐隐有暗雾流动。
花闻灯感觉到周围的变化,神色一变,拉着景淮
就要逃走。
“等等。”景淮看着忽然黑下来的房间,以及这熟悉的暗雾流动,想起了当初和容时一块去神庙时遇到的鬼祟。和现在这个一样。
也就是说弱点也是一样的。
耽搁了这么一会,温鼎召唤出来的鬼祟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
景淮拔出剑,对着这个扭曲的怪物右边的心脏砍,果然一砍一个准,泛着幽光的符咒在周围层层洒落。
温鼎奇异地笑着:“原来那日闯入神庙的人是你?”
对话只间,景淮周围又冲上来几只鬼祟,他提剑就砍,空隙只间说道:“是我又如何?”
温鼎不再浪费自己的炼制的鬼祟,挥手使它们暂停,然后得意道:“你不会以为我这些宝贝只有这些能耐吧?”
景淮觉得不妙,果然下一刻就感觉道自己的右边肩膀传来一阵剧痛。
是上次被这些怪物刺伤的地方。
“师弟?”花闻灯的话在景淮的耳边模糊响起,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且越来越模糊,“师弟,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