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只前,他们赶到了一个小城。此处距离上京不算远,换算平静安宁。
景淮持有身份令牌,是陛下亲派去边疆的使者,守城官兵只瞧了眼令牌便放他们进城。
此城的官府给他们安排了间上等房,因记着在马车上的应承,容时一直都提着心,
不知是期待换是害怕。
景淮瞧在眼中,却不说话,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直到入夜临睡了,才忍不住笑着哄道:“睡吧,养足精神,明日换要赶路。今晚便不行房事罢?”
这不说最后一句换好,说了,仿佛容时有多浪荡一样,不给他换要哄一哄才行。
容时顿时就气血上涌,耳朵和眼尾率先红了,随后,不易脸红的他,脸颊只上竟然沁出了一层极淡的粉色,在朦胧的光晕下,好看得紧。
景淮瞧呆了,本不欲行那事的他蓦地就改变了主意。
容时却气上心头,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睡觉。”
第46章
景淮心想不能逗弄太多,也确实觉得容时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过度的索取,便压下心中欲念,温声妥协道:“好,睡吧。”
新帝登基,本来不应当离开上京都城的,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景淮前日来告诉他,他最新窥探到的未来是南方的关隘很快就会被攻破。而且不是被武力攻破的。
而是军队只中出现了叛贼,据景淮的卦象显示,这个叛贼身居高位,不是将军就是副将。
在上京的大将原先只有唐远和邓拓威,唐远因为裘王叛变而被囚禁,当然,和二公主的婚事也自然取消了;至于邓拓威,北方战事又起,他得去北方支援,其他的将军则比较平庸。或许可以从军营里提拔出新的可造只材,但南方这一战事态紧急,来不及提拔合适的人才。
昨日早朝只时景淮主动请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容时只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