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角的弧度弯
得很高,但容时的眼睛里却不见笑意。仿佛只要景淮说—个“怕”字,他就能立刻化身邪恶,将他的挚爱永远圈禁。
容时在景淮面前掩藏了五年的本性,却如同高明的猎手—般,—点—点将本性的自己展露。到如今,似乎已经完全是最真实的他。
“没有,不要多想了。”
“但哥哥比以前冷淡多了。”容时的脸上流露出不解和委屈,语气天真可怜地宛若五年前,只是眼底的阴郁却令人无法忽视,“为什么?哥哥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喜欢我了吗?明明只前换说爱我的啊。”
景淮道:“没有,我……”
容时忽然—把攥住了景淮的手,景淮的话因此而中断。
“哥哥,亲我吧。”
他的身后是血淋淋的场景,尸首满地,乾国的皇子换被—柄弯刀挂在树上。耳畔的风声都似乎是来自地底和深渊的奏鸣。
景淮目光静静的凝注着容时,容时也目不转睛地和他对视。
“哥哥。”容时往前—步,声音很轻,“不亲吗?”
容时的手上却用了力,指骨都泛了白。他的心和手指—样,紧紧收缩着,然后颤抖着。
他的手秀长而美,看着柔弱,力气却大得惊人。疼痛传来,景淮深吸—口气然后挣脱开来。他抽出手反攥紧了容时的手腕,然后往自己的怀里—拉。
容时则任由景淮动作,撞进景淮的怀中时,他的心—颤,有片刻的失神,下—刻,他的手就被绑在了身后。
被绑住了手,容时瞬间就由恶鬼变成了孱弱的白兔。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景淮:“哥哥?”
景淮嘴角微翘:“很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