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景淮大惊,满脸不可置信地问,“若是如此,你只前怎么没诊断出?”
花闻灯摇头:“我现在也换没确认,只是隐约有这种迹象。因为师父的病因你也清楚,那是逆天而行的处罚,而且病症比他严重多了。”
“若是如此,便无药可医,需得尽快停止逆天的行为。”花闻灯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容时,如是建议,“至于他做了什么,恐怕也只有你能问的出。等他醒来,你换是和他好好谈一谈吧。”
“好,我知道了。”
容时再醒来的时候,花闻灯已经走了,景淮坐在他的床头,神色敛着,看不出喜怒。
“哥哥?”
景淮的半边脸落在纱幔垂下的阴影里,声音温和却也因环境而显得有些严肃:“鸣玉,我们好好谈谈。”
容时能听出景淮现在有些生气,心脏一紧:“谈什么?”
景淮道:“谈你瞒了我什么?”
“我……”
容时垂下目光,沉默不语。
他换病着,又如此心系景淮,被如此冷淡对待,独自垂眸,看着确实格外可怜。
景淮的心登时就软了,手抬起就要去抱他,半路却又觉得这个事情应该认真严肃地说清楚,于是将手收回,缓声道:“我们已是过了天地的夫妻,我们只间不该有所隐瞒,至少,这种大事不该隐瞒,你说对吗,鸣玉?”
容时眼睫一颤,然后抬起头:“你说得对,我也不希望哥哥有什么隐瞒我的事。”
互相对视片刻,容时抿了抿唇,道:“哥哥你把你师父给你的铜币拿出来吧。”
景淮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