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司牧笑,“我说桉桉可以来玩,她才可以,懂吗?”

司牧分明是蹲在地上,宫侍是站着,可他凤眼扫过来的时候,宫侍瞬间感觉自己抬不起头,甚至忍不住想趴下。

宫侍眼神闪烁,根本不敢跟他对视,福礼道:“是,奴记下了。”

“滚吧。”

没了外人,司牧才缓慢地,小小挪步,伸手环住松狮的脖子,整个人跟狗狗贴贴,“毛毛好软啊,也香香的。”

是淡淡的栀子花香,味道清淡不浓,像是带着清晨露水的香味,很是好闻。

松狮像是知道谁才是将来投喂自己的人,摇着尾巴要舔司牧的脸。

司牧眼睛弯弯缩着肩膀躲,笑着推它的大脑袋,“坏狗狗。”

他揉了把松狮的脑袋,扭头昂脸跟凑过来看狗的硃砂和胭脂道:“谭柚送的,她说送给我自己。”

司牧跟胭脂说,“胭脂,你快给硃砂演示一遍谭柚怎么说的,他刚才不在都没看见。”

这可难为住胭脂了,他的技能里好像没有这一项,主要是平时演示这种事情的时候比较少,就算有,也是硃砂来。

硃砂瞬间来了兴趣,“快说说。”

他就说谭翰林对主子有意思,这两人还不信!

胭脂硬着头皮,板着脸,将谭柚的话给硃砂一板一眼的复述一遍。

胭脂的表演没有灵魂,不如硃砂,但司牧还是给面子的鼓了两声掌。

他抬手摸松狮脑袋,“以后就是我的小狗了,不可以跟别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