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笑,两只手的食指指尖对着戳了戳,“您看你俩多合适,连名声都一样,简直是天生一对!”
司牧,“……”
司牧伸脚轻轻踢硃砂,硃砂嘿笑着扭腰躲到胭脂身后。
他还有一事没说,那就是长皇子完全不用担心话本内容过于香艳。
毕竟只要有心的写手去花楼一打听,就能知道谭翰林她——
不行啊。
只是这事硃砂不好说。
见硃砂闲下来,司牧蠢蠢欲动,软声唤他。
“硃砂,你再给胭脂演一遍谭翰林对我说的话。”
司牧跟块化开的软糖一样,裹在毛毯中,只露出一双漂亮清澈闪着光亮的凤眼,“他估计都忘了。”
硃砂茫然地“啊”了一声,“都忘了?”
可是距离他上次讲完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啊,这就又忘了?
硃砂看向胭脂,胭脂面不改色地点头,“对,是我忘了,你再说一遍。”
硃砂已经是有些担心地看着胭脂了。
这才多大啊,就健忘了?
胭脂抿唇睨他。
哪里是他想听,分明是殿下以他为借口想再多听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