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不信,殿下要是想听,殿下会自己说的。
“行叭,我再给演一遍,”硃砂立马进入表演阶段,手往前一伸,当做在提灯笼,看向司牧,温声说,“那臣陪您走走?”
司牧眼睛瞬间就弯了起来,被毛毯遮挡着也能听见他软软的回,“好。”
硃砂瞬间懂了,就是主子想听。
马车缓行进宫,直奔勤政殿而去。
司牧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就这他还是先去偏殿揉了一把松狮。
松狮天黑就睡从不贪玩,意识模糊困顿间被司牧抱着脖子好一通揉搓。
就在松狮摇着尾巴准备爬起来陪司牧玩的时候,司牧摸摸它的狗头,说,“睡吧。”
松狮,“……”
司牧心情极好,借着夜间晚风张开双臂转动自己身上的披风,朝主殿走的时候都是踮着脚尖。
今天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大的好事,但司牧就感觉嘴里始终含着一块他最喜欢的糖。
甜意顺着舌尖沿着喉咙往心底蔓延,将原本晚上那点酸涩苦闷的淤堵情绪一点点地冲淡开,最终都融为甜滋滋的柔意,包裹着他的心脏。
司牧扭身喊,“硃砂,胭脂又忘了,你再演一遍嘛。”
硃砂,“……”
胭脂,“……”
胭脂微笑,“对,是我,又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