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们把床单遮起来,司牧脸一下子就红了。
“都是汗。”司牧此地无银三百两,红着耳廓说,“屋里摆了冰盆还是热,阿柚又不让放太多冰,怕我乍冷乍热的再冻着,所以才出了这么的汗。”
“您不用解释,我们都懂,”硃砂凑过来,小声问,“疼吗?”
他跟胭脂都是没嫁人的宫侍,说不定这辈子都会留在司牧身边伺候不嫁人,所以有些好奇。
“那话本中都是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松紧不合适箍的难受。”硃砂挠着滚热的耳廓,声音含糊不清,“可我跟胭脂在外面听,觉得您应该不属于这类。”
一听就是比较合适的那种。
胭脂神色正经地套枕套,连忙撇清关系,“是你在听,我在看月亮。”
“今晚有月亮吗?”硃砂伸手戳他,无情地拆穿。
胭脂瞪硃砂,“少跟主子没大没小的。”
可屋里就他们主仆三人又没有外人,他们连司牧身上有没有痣都知道,对司牧身体了解程度比刚成亲的谭柚还清楚,怎么就不能好奇了。
硃砂被训之后蔫蔫地看向司牧。
司牧笑吟吟地朝他招手,等硃砂靠过来后,不由伸手摸他脑袋安抚两把,“没话本里那么夸张。”
司牧声音含含糊糊,不好意思说的过于详细,可又忍不住分享自己的快乐,“第一次有点紧,嗯是紧张。”
他想了想,打了个硃砂能听懂的比方,“像是新配的钥匙刚进入锁里,起初有点生涩,还不够熟悉。”
稍微一刺激,司牧就早早地认输了。
硃砂蹲在司牧腿边,双手虚拢成拳,昂脸给他轻轻敲腿,听的专注又认真。
胭脂虽没表现出特别想听,可司牧说的时候,他套被罩的动作明显更轻了,像是怕盖住谁的声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