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得逞地眉眼弯弯,“还是疼,可能要亲一下才能好。”
谭柚,“……”
谭柚俯身亲他心口。
司牧皱眉,白净的小脸上全是不满,“你亲的是衣服,不是我。”
“殿下。”谭柚缓声唤他。
司牧委委屈屈地坐直了,头低下来,“我知道,要节制。”
正经老实不过一瞬,他就扁着唇鼓起腮帮子,拿凤眼眼尾看她,余光一扫一扫地看过来。
谭柚抬手捏眉心,掌根掩住嘴角笑意。
她悠悠叹息,“你啊。”
司牧乖乖的等着,谭柚单手撑在司牧身侧,偏头吻上司牧水润的唇。
“明天不想早起?”谭柚问。
司牧杯子已经放在床头不碍事的地方,两只手环上谭柚的脖子,“嗯。”
谭柚轻声笑,吻司牧薄薄的眼皮,低声问他,“那你希望我怎么吻你心口?”
自然是撩起衣服吻。
床帐落下,床柱晃动。
今晚后半夜司牧没再要求关灯,也没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他尝试把自己的脸埋在谭柚怀里睡觉。
翌日清晨,硃砂过来收拾床铺,看见谭柚枕头湿了大半,诧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