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满脸高兴地迎过来,“殿下,您猜猜谁来啦?”
司牧把糖咬碎,满嘴甜意瞬间在口腔中爆开,他歪头看硃砂,“阿柚?”
“猜对了。”硃砂见司牧脸色有些苍白,不似今早回来时那般粉润好看,不由担心。
他朝后看向胭脂。
司牧早朝时,胭脂都是站在殿内廊柱后面候着。
胭脂朝硃砂微微摇头,示意他今日早朝不顺。但是说是不顺,殿下心情又不像是特别差。
司牧心情不好格外烦心的时候,会伸手问他要两块糖。
胭脂伺候的时间最久,了解自家主子。司牧今天虽然面上不悦,但应该不是很心烦,否则他会把糖块当糖豆子嚼,一颗接着一颗,根本没耐心任由它在嘴里慢慢化开。
而刚才,司牧就这么慢条斯理的含着糖。
直到听见驸马谭柚来了,才把糖嚼碎。
司牧抬脚进殿,便看见谭柚坐在桌边,正眉眼含笑的摸松狮的大脑袋。
松狮开心死了,哼哼唧唧地蹲在谭柚腿边,眼睛眯起来,舌头吐出来,昂着头咧出一张大大的笑脸。
连一对支棱起来的耳朵都朝后抿着,尾巴不停地摇。
司牧轻抿薄唇,不愿意走了。
他顶着谭柚的目光,就这么蹲在地上,鼓着脸看她,软软地嗔,“你摸狗都不过来摸我。”
松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