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喜欢,好喜欢呢。”司牧翻话本。
就是太素了。一般硃砂送来的,都是没删减的。
花青着人过来换水,司牧去洗漱,谭柚坐在炭盆边晾干头发。
她随手摸了本话本过来,映着火光看,越看越觉得这怎么写的那么像自己跟司牧。
唯一不同的便是,书里那个俏妻主某些方面不行,但皇子却凶猛贪欢,为了让俏妻主能够行起来,皇子定了十箱子鹿茸,养了两头鹿。
谭柚,“……”
谭柚把书放下,司牧正好洗完出来。
他坐在炭盆旁边,任由谭柚站在他身后帮他用干毛巾擦头发。
洗完澡的司牧,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香香软软的像一块糯米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快来吃我”的气息,让人想低头咬一口尝尝味道。
司牧乖巧坐好,乌黑潮湿的发丝贴着他白皙纤细的脖颈,更显头发黑皮肤白。
谭柚伸手捞起他背后的长发,放在干毛巾中轻轻擦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桉桉今天来找我,送了块糖果子,”司牧对着炭盆烤手,来回翻动,卷长浓密的眼睫落下,遮住眼底明明灭灭的火光,只道:“她过完年都五岁了,真快。”
“明年皇姐大选,宫里说不定会多些新人,到时候孩子也会多一些,”司牧眼底火光大盛,声音轻轻软软,“希望她身体能行。”
谭柚眼睫微动。
司牧仰头看谭柚,忽然问,“阿柚,我要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会不会生气?”
谭柚垂眸看他,“有害社稷吗?”
司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