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害你吗?”
司牧依旧摇头,眼里染上笑意,“跟社稷和你我都无关。”
谭柚温声道,“那便不会生气。”
她虽这么说,但司牧还是没坦白他做了什么。
很多事情,尤其是不好的事情,司牧向来是决口不提。他只喜欢让硃砂一遍又一遍重复他喜欢的场景。
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太苦了,他会无声的吞咽入腹,只来回品味回忆所拥有的甜意。
谭柚垂眸看司牧,他仰头看她,随着动作,露出纤细的脖颈小巧的喉结,以及衣襟里的雪白肤色。
他故意的,衣襟系的松松垮垮,一昂脸,就会露出精致的锁骨。
谭柚见他眼里露出狡黠笑意,不由单手遮住司牧的眼睛,弯腰偏头将吻落在他脖子上。
轻轻柔柔细细碎碎的吻,像雪花一般,片片打旋轻颤着在司牧心底融化,变成温热的水流,在全身游走,最后汇集在某处。
司牧原本还觉得手脚微凉,现在只觉得浑身滚烫。
他将手搭在谭柚手腕上,就搭在那里轻轻握着,任由谭柚的掌心盖住他的眼睛,有股欲拒还迎的意味。
有时候视线被遮住,别处的感官才更明显。
他能感觉到落在耳根脖颈处的吻往下,停在他肩头上。
司牧朝后扬起脖子,半靠进谭柚怀里,精致小巧的喉结随着她的吻上下滑动,偶尔呜咽,声音低低的,像只小兽。
“阿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