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示,也就是三殿下萧祚点头,勾出个勉强的笑,“肃示不过化名,姑娘可唤我萧祚。”
“小太监胡,咳,胡乱言语,叫姑娘见笑了。”他道。
取名榉木的小内侍哽着,忿忿喃道:“明明就是二皇子使坏”
萧祚一个眼神过来,他便又噤了声。
姜岁绵眨眨眼,若有所思。
如此一番,傻子都能看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丫鬟跟在少女身侧,也不免朝萧祚的方向看去一眼,却是彻底不敌视他了。
甚至还生出些同情。
多少是个皇子呢,怎么被欺负成这样?
示弱总容易引起人心底的怜悯,尤其是对方进退得当、举止合仪时,便更是如此了。
手背上的痛意渐缓,姜岁绵往前走了一步,“今日多谢三殿下,日后”
萧祚定定的望着她。
小姑娘抿着唇,眉眼弯弯。
“日后殿下调理身子的药,我管够。”
一日两服,永不断歇的那种。
三皇子的面部表情有那么一瞬的不自然,但很快,他便虚弱一笑:“那便谢过姑娘了。”
姜岁绵:“无妨,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