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书:“……”合着刚刚说知书达理的不是你?
哦,还当真不是。
姜淮看着这一溜围上来的同僚,听他们左一句待字闺中之人,少出些门才是好事,又一句诗书词典学了也无甚用处,反倒更容易被世俗所拘泥,不学方为大善。
他的神色忽而有些恍惚。这一个个的,都疯了不成。
直至——
“既姜卿不愿,那吉星一事就此作罢。”上座之人薄唇轻抿,淡淡道了一句。
险些招架不住的尚书大人霎时领悟到了绝处逢生的含义。
就是说这话的人
他怔了怔,随即俯身要叩。
应是他们想错了。
“微臣谢圣上——”
“且慢!”
就在姜淮垂首谢恩的那刹,原安安然立于众臣之首的人拧起眉,出乎意料地站了出来。
暗斥了声不中用后,那人周全地向上首行了个礼,弓身言道:“圣上,观星监所历数载,此前更是助我朝避开地动之灾,使我大雍子民免于涂炭,故而此卦绝非空穴来风。”
“臣下深觉尚书之女温顺和柔,慈心为怀,颇具国母之风,望圣上三思为重。”
原以为见到曙光的姜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