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长大了,不爱哭了。”梁婉清笑着点评。
这番温存煽情十足, 那头便有人坐不住了。
“北朝郡主与皇帝私通, 说出去也不怕为世人耻笑么?”西戎少主手握着穿腹的长剑, 低声打断道。
凌柏抬起眼眸,双眼带着数不尽的寒光,阴狠地看向他:“西戎少主,你是想死么?”
“哈哈哈,”西戎少主仰天大笑三声,“孤就算要寻死,轮得到你一个未加冠的小君主作主么?”
“来人,把……”
梁婉清微微同他拉开距离,抬手捂住凌柏的嘴,动作极尽轻柔,含笑道:“他不过是嫉妒你有一个好姐姐,故意激你呢。”
木屋不大,说出话来还会产生回声。靖安郡主这句话自然也被将士们听见了。
众人前半晌还在嘲笑这哄小孩儿的话谁会信,后半晌便被晋安帝啪啪打脸了。
“嗯,都嫉妒朕的宝贝。”凌柏重新将她揽入怀中,动作慵懒,却又占有欲十足。
说出这样的话,梁婉清也很无奈,但她总得把凌柏拦下来。
若是今朝将西戎少主杀了,开战都是小事。更重要的是名声坏了,以后若是其他属国要同北朝建交,都会因此忌惮许多。无论因为何者,都是得不偿失的。
只是凌柏的回答让她更加羞涩,赧然回道:“谁是你的宝贝?这么多人看着呢,尽瞎说。”
凌柏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用食指在她的背部描绘着。
背上指尖的温度,只让梁婉清觉得酥痒难耐。起初还以为小凌柏是在随意描摹着,但随着那劲力的笔道,她放松了身体,逐步感受到了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