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仿若要裂骨破皮的痛,潮水一般慢慢涌上来。
他却又轻轻一笑,声音低不可闻:“…出来又能怎么样?”
“你也只敢眼睁睁看着她走。”
……
相凝霜方佩好裙边玉带时,听得外间轻轻一响,结界随即消失,有人走了进来。
南客回来了。
她隔着屏风与他说话,带了一点堪称可爱的不满:“…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就走了?”
屏风外的人淡淡唔了一声,只是坐在了外间的春凳上,没有回话。
相凝霜早习惯他的忽冷忽热,此刻也不以为意,只是又好似突发奇想一般提议道:“之前说欠你的那支舞,要不要现在跳给你看?”
他闻言顿了顿,半晌才开口,声音有些含混:“要跳给…我看吗?”
“对啊。”
相凝霜偏过脸去,点燃身边一支细细烛火。
“现在吗…恐怕不太好。”
他又开了口,声音冷沉,语调却比平时软些。
相凝霜不解,又急着想脱身,便笑意滟滟的说道:“有什么不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你谁也看不到,不是正好吗?”
她这样说话时像个真正的妖女,在引诱从未放-纵欢-情过的人去与她一起完成一个无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