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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自己浇了一身的男子气得脸红脖子粗,又因浇的是热酒,虽然隔了衣服也烫的够呛,顾不上发作,连忙拉了人给自己收拾。

相凝霜懒得脏了自己眼,收回了视线,开口问道:“先停了琴吧,我对你那所谓神物的事情感兴趣,能否与我讲讲?”

琴师便连忙停了手,意料之中般笑了笑。

前些年,有许多人赶来专程点他的名问他这桩奇事,他也讲了千百遍有余,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来问。

他也不欲卖关子,开口道:“其实是件极简单的事……”

“等等。”

相凝霜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眼睛仍盯着楼下。

酒过三巡,人人都已到了后半场,许多公子哥儿已经拉了身边的姑娘往外走去,那被浇了一身酒的男子也回到了席间,却是扯了弹琴的落蕊往外走去。

他动作极粗鲁,落蕊被他拖的钗环滚落,又不敢大声呼救,只是脸色难看的寻着鸨母,有求救之意。

鸨母自然装作看不见。

相凝霜有些后悔。

她刚刚不应该出手的,或者说不该那么直接,这男的在众人面前折了面子,自然会把这事儿算到落蕊头上。

“你在这等等我。”相凝霜随手又丢了枚灵石出去,“哪都别去,知道吗?”

琴师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懂得眼色,连忙接了赏诺诺应道:“是是是。”

相凝霜轻轻一跃,便从窗前闪身而出。

落蕊被那男子带到了醉春阁的后院。

后院布置的还算精巧,亭台楼阁,弯弯小溪,花丛假山一个不少。男子用力将手中的女子往溪边一丢,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一边便抬手将女子的头往水里按,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你这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