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轻轻亲在了他下唇。
温逾白一顿。
他少有的愣怔,相凝霜却已经慢吞吞移开一点,抬眼看着他,神色仍然是那副朦朦胧胧的样子:“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半晌,温逾白浅浅一笑。
“…还有的。”
他这样低声说道,又吻了一次她唇瓣,随即偏过脸去含-吻她耳垂,珍珠一般圆润洁白的小小耳垂一碰便红个彻底,又被慢条斯理含-吮、噬-咬,沿着优美颊线一路万般亲昵缠-绵的吻下去。他连这样的耳鬓厮磨都轻柔且温慢,然而却沉湎,吸-食毒药一般的无力阻挡。
她连手指尖都无力,被迫仰起脖颈,细白的手臂软绵绵搭着他的肩,指尖无意蹭过他后颈……
“阿霜。”
温逾白却在此时突然开口,淡红唇线尚柔软湿润,声音却清明,耳鬓厮磨一般低声凑在她耳边说话:“…你心急了。”
相凝霜动作一顿。
“荷带衣的毒需要十息方现,你早了两息。”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话尾带了一点叹息,很惋惜的样子。
“没办法,实在忍不下去了。”
话已经说破,也没什么必要再装下去了,相凝霜一掌推开他从榻上跳下去,脸色不怎么好看:“…况且只不过是两息,加上现在也够了。”
温逾白却摇摇头,顺势坐在了榻上,荷带衣毒发极快,不过几息他指尖已有了青黑之色,却仍温温慢慢的对她说道:“我从前教你堪舆占星之术时说过,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即便只是几息之差,对敌之时,对你也是性命之虞。”
相凝霜简直想笑,都这个时候了温逾白竟然还要假模假样摆她师尊的架子:“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温逾白微微一笑:“那阿霜想让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