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等我腿好了,我们就订婚吧,你要等我哦,等我到法定婚龄,我们就去领证,你不可以始乱终弃,你睡了我总要对我负责吧?不可以和那个周锦暧昧,我会吃醋的。”
“……”
少年一会儿说「你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一会儿说「我要是个女孩子,或者这是个生子文,我就该怀孕了」。
傻乎乎的幼稚话似乎能将未烟带回初见,带回初夏时的日子。
“祁燃。”
祁燃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喑哑的声打断。
声音很微弱,很小声,小猫叫似的,祁燃愣了一下,直到未烟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才反应过来。
“我在!”
安静了少顷,沉默了片刻。
“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
“不行!”
“……”
未烟本想说: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就好了。
或许是自己活着出来,或许会损耗严重,又或许他出不来。
他不想伤人,只能将这种暴虐的欲望,转化成自毁与内耗。
但被少年斩钉截铁地打断。
未烟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他一个大男人缩在衣柜里,空间很狭窄,踢到脚边的水果刀还在泛着寒芒,染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