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屋檐下风铃晃荡,一道女声飘出来,“开门是我,蒋七八。”
颜乔乔将笔搁入笔架,起身,穿过庭院,将人堵在门口。
“我很忙,长话短说。”绢花姐妹之间向来无需客套。
蒋七八面露古怪,啧道:“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颜乔乔:“?”
“道法课你也敢缺?”蒋七八阴阳怪气道,“我敬你是条壮士。”
颜乔乔:“?”
道什么法,法什么课,什么法课?
见她一头雾水,蒋七八不禁挑高了眉梢:“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以为逢五都是休假吧?”
“难道不是?”颜乔乔震惊了。
“呵!呵!”蒋七八由衷赞叹,“你是真的心很大。”
颜乔乔恍然大悟——逢五,是领悟了道意的优秀学生们精进的课堂,并非学生全体放假。
在昆山院待了这么多年,突然发现它竟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不然我下次再去?”颜乔乔扶额,“蕴灵台的夫子应当不知道我顿悟的事吧。”
蒋七八微笑:“你猜猜昨夜碧心台的莲池里下了多少饺子,再猜猜你的大名是否已经如雷贯耳?”
“……”
出门之前,颜乔乔特意绕回书室点了一遍自己临摹的纸张,想要算算自己还需要多少时辰。
“499、500、501、501……没、没了?”
心丧若死,莫过于此。
途经清凉台,颜乔乔在远处扫过一眼,见楼阁空空。
殿下逢三、七日便会抚琴。
前日,是她最后一次见他出现在那里——当然那是前世的事情了。
她的胸口隐隐有些难过。
蒋七八眺望清凉台大殿,抬手臂拱了拱颜乔乔,神秘道:“昨日傍晚,秦妙有死皮赖脸跟着莲药台的夫子,想要混进大公子寝殿,你猜怎么着?”
颜乔乔倏地回神:“嗯?”
“扔出来了!”蒋七八幸灾乐祸,“大公子客客气气,说抱歉,男女有别,不便接待。”
颜乔乔噗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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