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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没说,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牧风眠眉毛轻佻,看了她半晌之后才笑着说:“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等着那一日的到来。”

这话听在宴星稚的耳朵里,跟表忠心没什么区别,就好像在说:我会一直追随你直到你实现目标的那一日。

她听后便有些高兴,尾巴也左右晃起来,说道:“你既有如此觉悟自然是极好的,那便嘉奖你带领那些凡人背读我写的新门规吧。”

牧风眠的笑容一僵,“什么?”

宴星稚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说:“不用这么高兴,日后好处还多着呢,还有你背上的伤,我也有办法医治。”

牧风眠刚染上心头的火好像一下被浇灭,眨了下眼睛,迟疑问:“你……真能治好我的伤?”

宴星稚最不能接受别人的质疑,当即来了脾气,“那当然!我什么时候吹牛过?清屿神剑留下的伤我都能治愈,你这点小伤算什么?”

看着面前的虎崽闭着眼睛,一脸趾高气昂的模样,牧风眠倒没有先去怀疑这句话的真假,只是将目光落在她右边的虎耳上。

他很想问一句,既然清屿神剑的伤你能治愈,为何右耳朵的伤口却要一直留着呢?

当然,现在问这句话是不合适的,牧风眠不再说话,陷入沉思。

宴星稚只当他是心中尚有怀疑,就道:“其他的你无需管,到时候你只管看我能不能治好就行了,现在出去,带着那些凡人读新门规。”

牧风眠眼眸轻动,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而后拿着水瓢出了门,刚跨出门槛,就看见荀左一脸紧张地站在门口。

见他出来,荀左连忙上前两步,低声下气道:“左护法,少主可醒了?你们……没起冲突吧?”

牧风眠嗯了一声,将水瓢递给他,说道:“将所有人召集到院中来。”

其实都不用荀左去召集,这玄音门的院子实在不算大,他只站在院中说一声,其他人就听见了,纷纷从屋中出来,自觉地站在一处。

荀左提心吊胆,生怕是这尊大佛被惹怒,要做出什么灭门之事,手指快把水瓢抠烂了。

然而却听牧风眠道:“新门规给我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