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清理出来而已。”那人深吸一口气,“不过你要是乱动,那就不好说了。”
这人还能再无耻些吗?他根本没有在动。
突然,李立像是想到了什么,耳垂顿时如火烧云一般,几欲滴血。
直到水温都有些凉了,那人才把李立从水里捞起,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你这人还是睡着了让人省心得多。”那人粗鲁地捏了捏李立的下巴,“别人是一回生二回熟,我反而比上次还要手忙脚乱。”
被他这么说,李立又差点气得吐血。
上回竟然也被他这样……过一次了吗,李立想直接将这厮的脖子咬断。
“滚。”李立艰难地说出这个字,终究气势不足。
那人笑了起来,“难道你想让外面的老婆婆这样摆弄你?还是你想被侍卫拖进冰水里浸泡?他们只会讨好我这位贵客,哪里会在意你的死活。”
李立很想反问:难道你就在乎吗?
那人不再说话,给李立穿上干净的衣物,整理好之后,让两名老妪从外面进来。
两名老妪手法娴熟地将李立重新用链条锁住,搀扶着他带出房间稍远后,再转交给侍卫。
侍卫只当李立是一只麻袋,将他拖着扔进马厩,转身离去。
之后的日子里,李立时常会被拖过去,被那个人当做禁脔玩弄。
大多时候他们之间并不会交谈,只是偶尔李立受不住将手臂咬出血,那人会停下来舔舐他的伤口,“不想喊也别咬自己,可以咬我,反正你恨我。”
李立可以忍受一切折磨,却不能忍受那人对他的温言软语,那人回回事后为他耐心细致地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