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努力,老王爷什么时候可以抱孙子?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硬朗,还能替你多照料孩子几年。”
萧厉:“许伯,我现在是‘重病之身’。重!病!”
“身体又不是真的有问题,你不就是装的吗?”许伯翻了个白眼。
萧厉冷抽一口气,不服地辩论:“装怎么了?装也是一种战略,一种姿态。意味着,我不想动,谁也甭想招惹我。你不能蔑视它。”
许伯摆摆手:“老夫不管你什么战略不战略,老夫只想看到白白嫩嫩的小娃娃。”
萧厉的手掌拍了再拍:“许伯,你想想我们现在的处境。步履维艰,这场联姻就是动乱的开始。如此艰难……”
许伯:“艰难耽误生孩子吗?不耽误啊。”
萧厉气恼地转了个圈,挑眉道:“行。许伯你等着,我这就让宁长乐睡走廊,冻死他!”
忍着一肚子气,萧厉气势汹汹地打开寝殿门,怒目而瞪。
咦?人呢?
萧厉径直冲向床,敢爬床,一定要把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扔到门外。
掀开被褥,空空如也。
“王爷,明天我会搬出去。今晚,我睡卧榻。”宁长乐侧卧,手肘抵床,手掌托腮,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厉。
一股苏苏麻麻的感觉直冲脑门。萧厉知道,这种感觉叫羞耻。
萧厉维持着严肃冷酷的脸面,冷冷哼一声。用比行军扎营时更快的速度洗漱完毕,迅速窜进被窝。
身姿轻盈矫健,堪比天上的雄鹰。不装了,摊牌了,我就是没有病。
寝殿内静得只听见蜡烛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哧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