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丢出一张银票:“怎好让二皇子出钱?本王的夫人自然由本王来付银子。”
宁长乐似笑非笑地看他。说得大气,实则抠门得要死,就三百两的银票还不够他刚才输的呢。
“王妃好雅致,不如同吾赌上几局?”太子萧显不知何时过来,阴测测地插嘴。
上次没有和萧厉赌成,这一次非要好好出一口恶气。
“太子有真龙护佑,文武百官恐怕无人能比得过。”
宁长乐眼神一撇,望向萧显身后的徐宗识,“不如小徐亲卫替太子赌如何?”
萧显哈哈大笑:“宗识的樗蒲之术在整个京城都数一数二,为人称赞,王妃身为宗识的长兄竟不知道吗?”
樗蒲之术,最早讲究掷骰行棋布阵,因此被称为雅戏,后来逐渐简化为只需投掷骰子,又快又直接,没有技术含量可言。
萧显所说徐宗识受人称赞的樗蒲之术,自然说的是行棋的樗蒲。这种玩法规则复杂,需要行棋之人有高超的掷骰技巧以及精密的布阵之法,初学之人恐怕连最简单的规则都搞不懂,绝不可能胜。
“我自是知道的,所以我想的是……”
宁长乐一把将萧厉薅到身侧,“小徐侍卫替太子出战,王爷替长乐出战。王爷是镇国大将军,行军打仗不在话下,小小樗蒲术肯定难不住王爷。”
“这……我恐怕比不过王爷。”
萧厉煞气重,向来胆小的徐宗识畏畏缩缩,不敢应。
萧显不悦地把徐宗识推到前面,险些撞到宁长乐。
“怕什么?连山打仗厉害,赌局却是外行。吾和连山同窗多年,从未见过他参与赌局。还能输了不成?”
萧厉揽住宁长乐,低头轻语:“夫人如此信任本王,本王当仁不让。”
两人鼻息相闻,举止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