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乐扭头看向窗外:“我今天很高兴,你让我拥有了好运气。”
萧厉望着宁长乐的后脑勺傻笑,心里噼里啪啦炸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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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朗气清,灼热的夏天已经到来。
花仙儿一袭红衣,美艳似火,姿态万千地坐在徐氏银号的大厅内,翘着小拇指品茶,凤仙花染的红指甲在阳光下闪出点点光晕,晃得银号大掌柜越发心慌,不住地抹额角的汗。
“花老板,您想提银,高低提前知会一声。那么多银子,本店也需要提前准备不是?”
花仙儿哈哈大笑,笑声似银铃,又响又清脆。
“我存钱时,贵银号说好的随存随取,银票上也这么写的。徐氏银号,京城最大的钱庄,分店几十家,连区区五十万两都拿不出来?真是丢人现眼。午时,我就要见到银子,你们还有一炷香时间。”
花仙儿口舌厉害,大掌柜叫苦不迭,连连应是,催促小二赶紧去请丞相。
家中金库存银大概三十万两,加上二十三家银号共二十万两,刚好五十万。徐恩义一上午忙乱得很,连口水都没喝。
他的脸色极其难看,给银子是最坏的结果,徐恩义想拖上些许时日,不然银号周转不过来。
“花老板,生意场上讲究和气生财。五十万两银子,徐某给是给的。可你咄咄逼人的架势未免欺人太甚!徐家上承皇恩,容不得你这般欺辱!”徐恩义威胁地说道。
花仙儿不以为然地拢了拢手臂的披帛:“徐丞相这些话啊,还是同我的大老板说。我想他会很乐意听你的教诲。”
花仙斋背后还有大老板?
徐恩义皱眉,他一男子对女人的胭脂水粉从没了解过,花老板也是第一次见。不过眼前的花老板,总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
还未等他回忆起什么,花仙儿施施然起身,道一句:“老板可让奴家好等。”
萧厉和宁长乐并肩而立,一同跨入徐氏银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