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晚弟的义弟,就是范某的义弟。萧厉弟弟,幸会幸会。”
范时东手中摇曳的玉扇一合,拱手抱拳行礼道。
晚弟?难听死了。
萧厉冷哼道:“你担不起。”
范时东脸面无光,尴尬异常,不知哪里得罪了宁长乐的义弟。
“萧厉!”宁长乐冷声呵斥。
宁长乐的声音带了恼意,萧厉委屈巴巴地闭嘴,眼含埋怨地剜宁长乐一眼。
范时东暗忖道:这个萧厉看起来凶神恶煞,倒是蛮听长乐的话。
他试着缓解气氛道:“你说要离开临安一段时间,我这几日都没有睡好。今个听闻你去而复返,心里不知多高兴。特意在天香楼置办了酒席,请晚弟共饮。”
共饮?萧厉的神经被狠狠挑动,额角青筋暴起,猛地抓住宁长乐的手腕,咬牙道:“宁长乐,你同他一起饮酒?”
“共饮茶。”宁长乐拍开萧厉的手,无语道。
“对,是我的措辞不够准确。这位……”
范时东略一沉思,说道,“这位……仁兄,不如一同前往?”
宁长乐:“他不用。”
萧厉脸色分外难看,气哼哼道:“吾早听闻临安美食天下一绝,正想品尝一番,有劳范兄了。”
“你的正事呢?”宁长乐似笑非笑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