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萧厉给宁长乐一个眼神,宁长乐了然地点头。

刚出禅房。

宁长乐对青牧低语道:“灵山寺和水匪勾结,主持也有大问题!快去调兵,封锁灵山寺,莫要一个寺人逃出。后山脚有艘船,先拿下,决不能让它跑了。”

宁长乐顿了顿,补充道:“不要惊动僧人,悄悄地去。”

小沙弥出还未走出几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久安一个手刀,把人击晕,动作迅速地抬进厢房,用绳子捆好。整套流程行云流水,不过眨眼的功夫。

范时东看得目瞪口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你……到底怎么回事?”

宁长乐微微一笑:“范少爷放心,一会儿萧厉出来,自见分晓。”

范时东紧张地吞咽唾沫:“鄙人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邀请大家来泡个澡而已。”

宁长乐:“自然自然,还要多谢范兄呢。”

“晚弟……”范时东掏出手帕,擦额角的汗,“鄙人不知您和王爷是夫妻,此前种种若有冒犯,您可莫怪啊。”

宁长乐满脸疑惑,怎么突然说起这茬。

范时东听到青牧一口一个‘王妃’喊宁长乐,听得他脖颈凉飕飕的。

“晚弟啊,不对,王妃。范某待您不薄,一直是把您当真兄弟相处。我家中有八十岁老母,有娇妻美妾,还有六个幼子嗷嗷待哺……一家老小都要我养,您莫要坑害我啊!

我瞅着王爷对我们的关系,似乎有所怀疑。您不能为了让王爷拈酸吃醋,就拖我下水。鄙人恳请王妃速速和王爷澄清。”

范时东叫苦不迭,他和宁长乐从来都是生意来往,之所以举止亲近了些,完全是自己性格使然,加上十分欣赏宁长乐,真心想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