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白纤细的手指突然被一只肤色更暗的大手拢住,压在泛黄的纸面上。

玉手想要逃离,反倒被扣得更紧。大手粗糙的指肚来回摩擦、揉捏,莫名青涩。

萧厉把宁长乐往自己怀里猛地一带,嘴唇张合间不时擦过耳垂的红痣,轻声道:“长乐哥哥,不要欺负我了。不然……”

话语未尽,萧厉轻咬了下宁长乐的耳垂,威胁意味十足。不然我可就要狠狠欺负过来了。

肉眼可见的红从宁长乐的耳朵传到脖颈,粉红红的白皮上青筋脉络突起,像是天边火烧云下映红的竹叶。

萧厉眸色一沉,现在就想欺负了。顺着竹叶的脉络啄吻,怀中人微微颤动,像细瘦的翠竹被风轻晃,忍不住想要将其攀折。

“别……”宁长乐轻微地抗拒,却发不出有效的话音。

痒意掺杂炽热,带起陌生的、难以言明的情愫,宁长乐略带害怕地蜷缩起身子,却让两人贴得更紧。

萧厉猛地用力,把宁长乐压在桌上,吓得他想要反抗,双手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控在泛黄的信纸堆,只露出半边琉璃戒指。

萧厉强硬地钳住他的下巴,肆意亲吻、掠夺尽口腔内的空气。

别扭的姿势让宁长乐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动一下也十分困难,丝毫用不上劲。任人宰割的羔羊,被迫承受所有汹涌澎湃的爱意。

萧厉终于松开手,宁长乐被抽离了全身力气,瘫软喘息。

黑眸蒙了一层潋滟水光,眼尾红通通的,泪花点点,嘴唇更是被欺负得红肿,轻轻抿一抿,火辣辣的疼。

宁长乐自以为凶狠地怒瞪对方。

这一眼,萧厉酥麻了半边身子。他不再忍耐,把人抱起,放到卧榻,栖身附了上去。

宁长乐细弱地呜咽,毫无反抗的能力,任萧厉为所欲为。

原来整日逗狗,是真的会被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