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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道理?

若世上的人各个都觉得自己与众不同,那他是不是得跟着有成千上万个称呼了?

“你觉得,惑启如何?”凌曲不管他的僵硬,兀自问道。

“不可。”思衿想都不想就说。法名岂是能说换就换的?

凌曲沉吟了一下,“那朱雀呢?”

“还是不可。”

“明定?”

“苍府?”

“危梨?”

“皆不可。”思衿道。更何况这些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

“好吧。”凌曲笑了笑,手忽然握住思衿的手腕。

思衿以为他终于放弃给自己换称呼的想法了,正想松一口气,没成想他却轻轻拍了拍自己,安抚似的道:

“那我再好生想想。”

思衿:“……”

行走间,忽而有一小人肆无忌惮地横穿过来,笔直地撞到思衿。

思衿的手被撞得一松。

小人见状,非但没有任何歉意,反倒扬起了声音:“晦气,又是你这个秃驴。”

思衿面不改色,掸了掸海青,重新用衣袖替凌曲捂住双眼。面纱之下的凌曲意味不明。

“还不让开?要是挡了小爷的好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巫马真之子巫马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