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嗤一声:“这关恶意值什么事?”
系统苦口婆心:“你知道人界有多少帝王沉溺美色,导致山河破败,被人夺取江山的例子吗?”
“那是他们,不是我。”容景神色不虞,很不喜系统将他和那些无能的人类作对比,眉宇间满是冷意。
“而且,我——”他加重了语气,“沉溺美色?”
“说出的话,最好用脑子思考。”他比平常话多了些,带着讽刺的意味,“我怎么迷恋了?”
系统看他口是心非,言语和作出的行动完全不一致,脑子一热,话从嘴巴里脱口而出:“看看你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
可能是胸口的憋闷积压得时间长了,再也憋不住,索性一股脑倒了出来。
“说是让姜糖去见闻镜,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逗弄她,根本没把恶意值当回事?”
“听到姜糖被人诬陷杀人,为何赶过去解救?”
“不喜欢简陋之处,为何还要住下?”
一声声质问振振有词,一句一句地掷在他的心口,容景不吭声,随着它的话音落下,漆黑的眸子里杀意涌现。
他没作出任何辩解之词,而是对这口不择言的系统作出了比之前更盛的惩罚。
在它的惨叫声中缓步来到厢房,这才停下折磨人的手段。
系统没有人的形体,却有相似的痛觉。
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说不出是在哪里,就是疼,未知的疼,唯一可以看见的是它的圆脸上冷汗津津,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它总是不吸取教训,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底线上不断蹦跶。
系统不敢再说话,苦着脸想,哎,那女人倒是可以在他头顶上肆无忌惮,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人类会陷入到不能自拔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