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非常潮湿阴暗。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很难想象天道宗竟然会有这么一处地方。
祁映雪靠在墙壁上,……
地牢里非常潮湿阴暗。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很难想象天道宗竟然会有这么一处地方。
祁映雪靠在墙壁上,身上非常的痛。为了分散注意力,他不得不去思考一些事情。
诸如他一直很信赖的应昭远,真的可信吗?
他那天去夙雪殿找沈鹿鸣,是像他所说的那样为了询问自己吗?
因为他实在表现得过于无害,祁映雪即便一开始有所怀疑,解释之后便也释怀。现在想想,比起沈鹿鸣,应昭远才是那个身份可疑的人。
这时,地牢的过道忽然响起熟悉的脚步声。祁映雪抬起头,果不其然,是沈鹿鸣。
“师兄。”沈鹿鸣一手提着一个食盒,另外一只紧紧的抓住冰冷的栏杆,看到眼前如此落魄的祁映雪,不由得清澈的泪水便淌了下来。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落到这般田地,祁映雪不禁自嘲的笑了一声。
沈鹿鸣用力的摇了摇头:“师兄,你怎么可以这么认为我?鹿鸣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祁映雪沉默不语。
沈鹿鸣吸了吸鼻子:“师兄,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可应昭远不也照样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吗?”
不知为何,祁映雪不愿听到从沈鹿鸣口中说出诋毁应昭远的话,他立即出声道:“那是服用了迷迭,不能作数。”
沈鹿鸣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实际情况如何,师兄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够想到,只是不愿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