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最近给这狗多少吃食都不够它吃的,原来全拿去收买狗心去了!!
徐达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咱们家教狗无方。”
“不不不,主要还是我们家教子无方。”建安侯也颇为客气。
只一旁走过路过的先生学生,听得直侧目,一个说狗,一个说子,这物种是一样的吗?!
见来的学生越来越多,徐达提议,“要不咱们进去说话吧,那个狗咱们一定给看住了,再不让它上您家叫去了,我正好要去找先生,老侯爷也一起去吧?”
其实老侯爷不怎么想去,想想自家孙子那狗爬一般的字,一月请假十七八次的懈怠样子,他总感觉去了也是丢脸,可既然徐达邀请了,他便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一起进去了。
几人进了国子监之后,小厮们皆等在了外头。国子监可不比别的书院,小厮可以等待客堂外,他们是不允许小厮随便进出的,实在是里头的孩子们都是非富即贵,谁家还没个两三个陪读的?一个个都进去了,那院子恐怕都得被占满了。
不过这会儿的祭酒大人倒也还行,靠着院墙开放了一排闲置的小库房,寒来暑往,刮风下雨的,小厮们便都可以在这里等自家公子。
此时小库房里头,大伙儿都被大勇吸引了过去。
有好奇的问:“你是哪家的啊?怎么没见过你啊?你这身高,是吃啥长那么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