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屋子他熟得很,吕鹤家曾开的青楼后边儿就专门有一间这样的屋子。
屋里有不少对付人的刑具,若是被卖的人不愿意,楼里的人便会用这些东西来逼良为娼。
男人见他站在屋子外不动,便招手道:“赶紧进来啊,站着做什么。”怕他要反悔,扬了扬手里的招工纸,“别忘了,你可是签了字的。”
屋子里除了男人外还有三名壮汉和一个看人的婆娘,那婆娘见了人当即笑道:“呦,哪儿弄来的小孩儿,长得怪好看的。这要是进了楼里,保准能当个头牌。”
说着,便从怀里摸出包银子要塞给男人。
男人见钱眼开,顿时对着江敬舟变了脸色急躁道:“赶紧进来。”
见人不动,他对着屋里的三名壮汉使了使眼色,“去,把人抓进来。”
江敬舟依旧站着没动,只是在壮汉扣住他肩膀时,反手一掌将两人的胳膊反转。借力腾空而起,横扫着把两名壮汉向两侧踢开。
男人意外于这小子会功夫,立马抄了家伙跟其他三名壮汉一块儿上。
绳索兜头把江敬舟罩住,拿着棍棒的壮汉前后夹击的向他袭来。
他摸出腰间匕首,轻巧地将绳索割断,两条手肘向后撞击,准确无误地打在了两名壮汉的喉结处。
他趁势飞身而起,一把匕首突破重围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愤恨道:“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在这种时候惹我,否则我随时都会杀了你!”
江敬舟突遭变故本就杀心重,还没能让自己心思平静便让他碰上这种事。他实在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这种心境下变成一个恶人。
男人告饶道:“别别,好汉饶命,是小的有眼无珠。”
江敬舟没工夫跟他耗,命令道:“把那签了字的纸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