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婀娜多姿的女郎穿过帘子,一旁的杜若参很有眼力见地就带着旁的家仆退下了。
卷发解了一半,带些凌乱之感。
齐璨柔若无骨的手攀附上他的肩头,直接跨坐了上去,大胆地搂着这矜贵温柔的少爷,嗓音像刚从蜜糖水里泡出来似的“真是没良心的很,前脚才帮了您的忙,后脚就喊我过来,也不让我歇会,这会嗓子都要冒烟了。”
“若是我这用来唱歌谋生的家伙什坏了,我可就得赖上你了。”
陆明笙轻笑了一声,看着坐在他身上那么肆无忌惮埋怨自己的女郎,伸手拿过桌上的玉杯子,衔在口中,另一只手将人压下来,将茶水渡了过去。
但因为有些晃悠,凉下来的茶水不可避免地倾洒了一些在她盘扣衣领间,本就剪裁贴合的旗袍,这下因为被洇湿了,更是勾勒出那呼之欲出的曲线来。
被喂了茶下去的齐璨轻哼了一声“陆少爷,您把我的衣裳弄湿了,这可如何是好?”
陆明笙凑了过去,轻如羽毛的吻带着他身上晕染的檀香气息,萦绕在齐璨的鼻尖,口中说的话却有些不着调“湿了,那便换身衣裳。”
但不知道是不是齐璨自己一下子被他美色唬住了,竟然恍恍惚惚听见这人还低声补了一句,说什么湿了,才好。
“姝宁,那身旗袍可喜欢?”陆明笙目光隔着珠帘望过去。
坐在他那的齐璨扭头去看。
却见竞拍品的展台被人摇着手杆,慢慢升高了。
一樽西洋玻璃镜封着的四四方方的柜子出现了,里头装了件旗袍。
但奇特的是,这旗袍却好似穿在人身上一般,凹凸有致,细看之下才能发现,是这竞拍会心思巧妙,做了个瓷器的人形模特。
这旗袍的光泽流转,设计匠心巧妙都在这上面体现得淋漓尽致,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了水墨黑白的纯粹对比光泽。
那绣制的花样,针脚细密,纹路细腻精致,旗袍裙摆尾部还开出了几朵玉白色的花儿,这件旗袍整体清雅又显出清到了极致的魅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