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恶心不恶心?”
“疯子!呜……”
不是时方满打得阎征满脸鲜血,是他自己先忍不住,泪水湿了满面,呜呜咽咽撑着,阎征一个挺身把自己硬挤进窄小的花穴里,袭来的痛楚叫他也满头大汗,但看到时方满满脸通红,睫毛都湿漉漉地能拧出水的模样,又亢奋地扭着腰动动,充血的阴茎硬硬地戳着阴道里柔软的内壁,时方满被捅得满面痛哭,喉头都在溢血,只能咬着牙根恶狠狠地瞪着青年。
“……呜……阎征……你他妈滚开……”
都不用问疼不疼,阎征自己都清楚,但犯错的大狗最擅长的就是错上加错,欢快地捅到深处,自己龇牙咧嘴也要痛哭了,还激动地胡言乱语。
“哥,你骂我也行,疯子也好,发神经也好,是不是做梦也好……”
"反正我喜欢哥,怎么会觉得恶心呢?"
“那天在公园我哭了几声都没有人理,正想着实在不行自己走回去,哥就来了,背着我的时候后背一直在抖,好像很讨厌我似的,但又一直温柔地说着话,轻声安慰着我。我想着好奇怪啊,怎么会有这么样的人?“”
“尝试着问了哥的姓名,没想到真的说了,那会儿刚看过那本日记,想着阎礼真是太讨厌了,不能再在家里待下去,苦恼没有地方可以去的时候,哥就接纳了我……”
这人初尝肉腥,头脑充血,说话间下身大力挺弄,大开大合抽插,时方满那处畸形的器官被这没经验硬干的人撑开,本就疼痛难忍,又得承受着一只又热又硬的肉棒在体内搅来搅去,小腹处薄薄的肌肉都变形隆起,隐约显示出那根柱形的狰狞模样。
胃在抽缩,泪水糊了满脸,但男人被这出现代版的农夫与蛇气的肝疼,他本就挣扎了好一会儿,那绑住他的衬衫也只是普通布料,又不是麻绳之类的东西,渐渐也松散了。
怒火攻心,蓄足了力气,时方满一拳便捶了过去。
阎征猝不及防被揍在人中上,立刻脸色发白,痛呼出声,时方满一拳得手,立刻去扯自己脚上的结,没料阎征嘴上呼痛,下一秒却捅得更深,高大的身子再次把时方满压倒在榻,热烘烘的鼻息扑在他的脸上,跟狗一样没有章法地乱亲乱啃。
“有点疼,要哥亲亲……”
他扑上去不停亲吻,时方满百般挣扎,但只要他不给,阎征就拿尖尖的牙齿顺着唇边啃来啃去,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时方满干脆松开口,等着对方热情的舌头滑进来,便是狠狠一咬。
青年的眼神瞬间定住,就着这样状若接吻,实际却是猎杀的关系,时方满和他四目相对。那层莹润的漂亮的眼眸里燃烧着时方满无法理解的热情,黑色的瞳仁深处映着自己的面庞,口水吞咽,他躲避着移开目光。
阎征呜呜出声,拿齿间无助地蹭时方满的唇边,依旧模拟着暧昧的缠绵的亲吻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