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像绽开的花,弥漫在口腔各个角落,唾液中包裹着另一人的血液无意识地流淌过喉口,既恶心又害怕,时方满再控制不住。
“滚开!”
"阎征!"
阎征摇着头,相连的下身似乎从没有被这方才一连串意外所打扰了兴致,依旧灼热坚硬,挤在窄小的洞窟里,噗嗤噗嗤打出黏腻的气泡。
他不停运动,递进去更深,嘴角溢血,口齿略有些黏糊不清:“哥,是我,嘘……不要叫。”
“不要拒绝我,你是我的天使。”
他用蛮力拉过时方满的手,掰着他的手指去摸小腹上凸起的形状,往常平坦的小腹起伏不定,一贯光滑的皮肤被从内侧撑开,跳动着的属于阎征的律动。
他毫不掩盖地强迫着对方去感受,感受那样真实的罪恶的结合,时方满忍不住便干呕起来,而阎征温柔地扶着他靠在一边,阴茎顶着穴心轻轻磨蹭,一脸纵容:“不舒服就吐吧,哥,我不嫌弃。”
他是认真的在发疯,灿若明星的眼睛甚至眨了眨,示意床下的一角有垃圾桶。
时方满吐不出来,眼前黑白色如老旧的电视机闪烁,急火攻心,全身颤抖,所有力气和理智都只在叫嚣。
“滚……呜……疯子……”
阎征的回应却是紧紧抱住他,力度深的似要把两人的身体都契在一起。
“哥,好舒服。”
“我是疯子的话,就不用讲道理了”,抵着男人湿淋淋的额角,把粘着的发丝剥开,阎征笑嘻嘻地宣布:“哥,我今天晚上要一直做。”
“我喜欢哥,但不要跟哥讲道理。”
虽然内壁因莽撞的抽插而往外流血了,虽然尖锐的疼痛和怪异的快感交替,但时方满已经注意不到了,他太累了,没力气了,只有自说自话的阎征还把那可怜受虐的地方拿指腹温柔地抚摸了一遍,沾着一些红色的血液拿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