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他味道的猎物躺在凌乱的床铺里,腿根并拢,两足交叠,上身还算完整,下裤已垂落在了地板上,露出毫无抵挡的白花花的一团粉肉。
他和时方满无声较劲,轻易地便用蛮力抓着脚踝分开双腿,身子卡进膝盖,强迫地将人摆成一个大开的莹白诱惑的字,足尖翘在半空中,摇摇荡荡,脚趾蜷成一团,弓起来的弧度有一种雕塑般惊人的美丽。
瘦削的骨感分明的裸足因常年不见阳光,比身上其他地方更加白,几乎透明的藕粉色缀深青脉络,手指可以顺着血管的方向,在薄薄一层皮肤间把玩戏弄。
侧眼留神,小腿上肌肉紧绷,足弓弯起,蓄势待发,阎征偏头闪过,一阵叮当作响,锁骨下却依旧被蹭过去一道红艳艳的伤痕。
他抓着脚踝的手瞬间发力,上身前压,逼得时方满抬起腰部,屁股从床榻离开悬在半空里,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摆弄,绷紧的肌肉线条带着雕刻出来的白色大理石的一样的质感,有力又柔软,漂亮又脆弱。
"你不想遵守约定吗?"
"我最近也许还是会很忙,会忙得没有时间来看你……"
他柔软的唇瓣间轻声吐露出的话语,叫时方满微微一震,偏过头去,深色的额发软软搭在脸上,鼻尖往上都是一团混沌在一起的墨色。
潮热的手心贴过去,撩起发丝后,未褪去的怯懦和恐惧落在惯是温柔的栗色瞳里,阎征不再压他那么紧,退回去了点,亲吻他的嘴角。
蜻蜓点水一样敷衍的安慰后,是他挺着身,把自己高高翘出去的正在吐露的性器抵上那半软的小巧的肉团,赤裸裸的两处粉搁在一起磨蹭,一深一浅,一大一小,缠绵地相贴,不舍地分离,腥味弥漫,人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磨蹭在一起的两个肉根都隐约发烫。
阎征低沉喘息着,缓了下神,眼角和颊边一片绯红,又伸出手,作弄起男人身上那小巧玲珑,微微洇出水的穴口来。
手指轻轻按压、揉捏着阴唇,转圈摩擦着穴口,试探性伸出最长的中指轻轻插入紧致的通道内,肉穴抽搐颤抖,又溢出来一滩透明而腥香的液体。
以自己在书上学到的那样,用手指轻弹
尝试不同着力道,由轻到重,由重还轻,在最敏感的部位不断爱抚。
他听到时方满忍不住地微微呻吟起来,细碎绵长,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夹在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里,是芙蓉泣露都比不上的好听。
男人的眼睫上沾着泪水,闭着眼,阎征见他在床铺上胡乱翻找,自己摸到一块被角就拉过去,慌慌张张咬在嘴里。
他自己给自己堵上了,阎征还没来得及多听几声,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