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眼里所见到的,瘦削清秀的男人抖着白花花的身子,艳粉色而无毛光滑的私处淫荡而缓慢地随手指摆动,细瘦的腰肢积一层亮亮的汗滴,臀部轻轻翘起一点弧度,不自觉地往上,往一只插在身体内部的陌生手指上迎合。
阎征熟练地以一手揉搓自己胯下,另一只手带着粘稠的体液,缓慢地从温热紧致的包裹中抽出,略硬的指甲顺着饱满的臀肉下滑,在白粉面团上划出一道白痕。
指甲尖轻擦小巧的肛穴,突然一用力,便挤开凑在一起的褶皱,在肌肉收紧的湿热肉穴里,硬是扎进去半寸。
一个强烈抽搐,阴蒂似一颗红豆,充血,肿胀,坚硬,下面湿湿的阴道口,收紧,痉挛,放松。
十几秒或几十秒的时间,单薄削瘦的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潮喷出的无色液体静静流淌在饱满的粉白屁股沟里,既淫荡又煽情。
“哥……”
他甜蜜地叫着,又凑上前叼着软软的唇瓣,吮吸,撕咬,唾液交流。
“哥……”
手掌在尾椎骨上轻轻一模,满手湿淋淋,透明,粘连,淡淡的腥。
嫣红的舌尖探出来舔舐湿掉的手指。
潮腥的体液,全数抹在两瓣肉乎乎的臀上。
“哥……”
虽看着瘦,手掌把握起来,才意识到臀上的肉竟也不少,又软又红,密密地攥在指缝里,泄露出桃夭艳色。
“……”
俯下身凑在耳道口,舌尖轻轻点着耳骨上被咬出来的齿痕,阎征第一次尝试着叫他。
“满满。”
梦里无数次颠龙倒凤的欢愉,虚假却可以肆意放纵的想象高潮,用那个怪异的器官让他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