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满盯着他:“那你还问我干什么?”
阎征眨巴着漂亮的眼睛,漫不经心的口吻笑嘻嘻道:“我只想和哥说说话,休息一下嘛!”
“……”
见时方满又不要搭理他,阎征就往他鼻尖上轻轻吐气,他像一个缠人的死不撒手的艳鬼,即便别人要当柳下惠,也腻腻歪歪地不肯走,执着得令人心恼,生生把一个艳色的聊斋故事变成一场不堪其扰的强行推销。
手指在扒了皮的白玉软肉上四处打着圈,青年吐气如兰,趴在身上摸两处红樱。
时方满脸色通红,又恼又羞,咬着舌尖清醒了下,低低一声。
“……你要做就快点……”
阎征轻笑着凑上前,指头在时方满的舌尖上沾了口他的唾液,插进干涩的后穴里。
“好吧,是哥先等不及了。”
“那我们就慢慢来吧。”
他故意慢腾腾地挺起腰,还略有些柔软的肉根也是体量颇大的一团,只是不那么硬得顶着人生痛,挤在紧致的穴口,肛口外侧褶皱上沾着之前的精水,倒是可以润滑,阴茎似肥大的黄蜂,顶得穴口跟花一样地开合闭拢。
这里的痛感比前面略浅一些,或者只是因为时方满有些习惯了,半是痛苦地承受着越来越硬的阴茎开疆拓土地往深处捅去,半是麻木地翘着脚尖搭在阎征精瘦有力的腰肢上往里迎合。
只剩下一点根部的肉根待在绷紧了的粉红色后穴里一动不动,两个柔软而又饱满的囊袋贴在白皙的臀间,轻轻晃悠。
“呜……快一点!”
足跟点在湿滑坚实的腰间无声催促,时方满抹过去脸,眼尾一团殷红,又气又急,喘息声大,说话声却犹如细丝,微小而不可闻。
阎征眸光闪亮,看这年长的男人少有的恳求作态,低低喘息,应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