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嘟起嘴,在另一双充满血痕的柔软唇瓣上厮摩,麻麻痒痒的滋味把一直以来的隐痛都掩盖了,只听到他在委委屈屈地哼唧。
“这回可不是做梦了。”
“哥,你快告诉我,我没有在做梦吧?”
“说会话好不好?”
“做得好累了,休息一下,说会话再来嘛!”
时方满晓得,他以前即便撒娇,也不是这样,现在根本就是借着撒娇的名头,死皮不要脸。
“……”
“一、二……”
阎征恶意地提醒:“再不说话,你就要默认了啊!”
时方满别过脸,不要看他,视线里是远处从墙壁上垂下的厚厚窗帘,不借助工具,他视物模糊,那死物也不动弹。
阎征掰着他的下颌,又把脸对准自己,毫不客气地又凑上前亲。
“……四……”
“不要。”
时方满疲惫地推了下,小声道:“……我很累。”
“可是现在睡觉还很早,而且,只做了一次……”
他用两只湿润的,不知道是沾着精液还是淫水的手指塞进后面另一个洞,那里面干涩紧致,瑟缩地抖动。
“这里还没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