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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满 长亭树 999 字 5个月前

“……你个……”

时方满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骂他了,明明怒气冲冲,可一张口又语塞。

骂他什么都是没用的,阎征铁了心,就不会放弃,对于这个人,他无可奈何。

手掌掬起温热的水流,游转在敏感柔嫩的下体,指腹抵着性器的根部,缓缓摩擦,时方满刚一张口,阎征就委委屈屈地瞧他一眼,叹口气,撤离了作乱的手指。

“只剩下后面一点点了,哥再忍耐一分钟好吗?”

时方满抿紧唇,还不等阎征碰到那里自己就微微一颤,穴内肌肉抽搐,有很小一股水迹从身体内部溢出。

因为讨厌,所以他每次清洗都是粗暴地冲一下,阎征用手指只轻轻摸了几下外阴,动作轻柔爱怜,就有黏腻的液体混杂在清清爽爽的水里,落在他的手心,时方满从胸口到耳朵尖都是一片绯红,咬牙道:“你够了吗?”

“好像越来越脏了……”

他这话还未说完,时方满已经偏过头,忍无可忍地凑上前,一口咬到阎征晃动着的耳朵尖,威胁地磨着牙齿。

他做这个动作全靠猝然发力,一口咬得阎征生疼,却眸光水润地与他对视。手指跨过敏感的会阴,向后摸着,坚硬的指节毫不迟疑地挤进紧致的肛口。

时方满噙着耳骨,甜腥的血气落在舌苔上,恨恨地咬下去。

耳软骨在舌尖颤抖,牙齿深深扎进去肉里,他看到阎征扎起的马尾飘荡在水面之上,像浮在深潭上的水草,一团轻柔混沌的黑,无所依靠,极为脆弱,可一旦缠住猎物,就是至死方休。

阎征的手指退出体内后,时方满终于松开牙齿,鲜血顺着白皙光滑的耳廓往下滴落,落在水里,洇开几点红梅。

青年抿着嘴摸着自己的左耳,垂头丧气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拿过架子上的浴巾,沉默地罩在时方满的头上,手指不轻不重地抚过时方满的头发,隔着浴巾拧干,然后松开。

在他的注视下,时方满擦干净身子,将浴巾递过去,阎征放回架子上,蹲下身,搂着腰将人抱起,推开门走出去。